叶离现在烦的一点也不想吃饭可他的脑子不想吃肚子却想吃催着他他只能冷着脸拿起筷子李别给他打的三个菜确实按照他的要求里面都没有葱了徐鳳年時不時會去那邊坐一坐不分晝夜也無規律從無長篇大論只是與那些大多是同齡人的青衫讀書人閑聊多是瑣碎小事至多是寫文章做學問的修齊之事泱泱軍國大事反而極少治國平天下的治平二字那些邊陲戰事涉及不多皆是重擔層層疊加橋北這邊那個其實及冠取字還不足四年的年輕人緩緩蹲下身蹲在河邊將一根甘草撣去塵土后放在嘴裡輕輕咀嚼數位南朝乙字高門聚攏起來的騎軍紛紛亂亂雖無怯戰懼意但是大戰在即這種絮亂不整的精氣神很容易影響到戰馬的步調」楊慎杏如釋重負起身告辭大步離去徐鳳年抬頭望向白煜笑問道「那麼給寇江淮的那封信是我親自來寫還是勞煩白蓮先生」倒是李功德很早離陽朝廷那邊就有消息傳出老首輔張巨鹿曾經有意讓此人擔任戶部侍郎統轄廣陵道和江南道賦稅一事要知道當時李功德不過是一州刺史而已雖與一部侍郎品秩俸祿皆同可離陽京官從來有高一品之說何況是近在天子眼前的實權侍郎所以一介書生文人的嚴傑溪出走對於離陽而言只是意外之喜反而是李功德的留下算是匪夷所思